下来,发现你步伐中杂有追风身法,这误会岂不大了?”
华云表暗吃一惊,心想:“人家自大雁塔过来,便跟在自己身后,而自己竟始终未能发觉,惹非这位万里追风眼尖心细,纵有十条命,不也早给断送了?”华云表想着,不禁又惊又惭愧。
当下连忙上前见礼道:“祁大哥责备的是,小弟这次的确太粗心了。”
万里追风哼了一声,这才转向半帖圣手道:“他就是小胡提到的那位华家小老弟,这位小老弟样样都好,就是行事时不够冷静,情感经常会被环境所左右。”
华云表一面上前与半帖圣手相见,一面暗忖:祁矮子最后这句话,倒是一针见血之言,我得时时警惕,永远牢记才好。
三人约略交谈几句,立即相偕进入石洞,入洞推上石门,点起油灯,走过一条人工开辟的羊肠隧道,最后到达一座占地颇广的石室。石室中烛火摇曳,虽然看不出另有窗户,但室内显然是通风的,华云表再看室中陈设,马上明白到这儿原来是黑衣蒙面人司徒兴中一向隐居之所。
华云表抬起头来,石室里角放着一张木床,那位一身是谜的病人,这时仰天平躺着,四肢裸露,仅腰肢之间,覆盖着一张兽皮,病人似乎睡得很酣畅,手脚缚在床架上。在手脚主要经脉部分,分别插着十数根金针。
万里追风瞥了木床一眼,向半帖圣手问道:“情形怎么样?”
半帖圣手点点头道:“很好,等左右曲池上两根金针自动跳起,便可以助他循行各处经络了。”
华云表忍不住插口道:“小胡有没有……”
万里追风点点头,接口道:“小胡已经告诉我们他是谁了,不过,就是你跟小胡不说,我们也已经有着几分数,因为他在经过初期治疗之后,于呓语时除了‘爱贞’两字,曾另外含混地喊过一声‘小卿’,这声‘小卿’,经我跟老元二人推敲的结果,最后断定,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