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四壁找了一阵,结果什么记号也没有留下,华云表不由得益发心慌起来。
华云表正在茫然回顾之际,背后突然有人阴阴一笑道:“朋友,你还未走吗?”
华云表骇然滑步转身,身躯尚未完全转过,一支长剑已然闪电惊虹般,挟着一道寒流,迎面飞刺而至!
华云表临危不乱,上身一仰,反掌撑地,双足齐飞,左足踢向来剑,右足径踹敌人胸腹要害!
变生仓猝,应以非常,无法付诸思考,不容稍作犹豫!
只听敌人大喝一声:“孺子可教!”
喝声过处,剑光遽敛,接着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华云表双足蹬空,腰杆一挺,全身倒翻而起。什么敌人?怪叫化胡毕义是也!
华云表气得直咬牙,指手骂道:“你,你”
胡毕义抱剑一揖,嘻嘻而笑道:“先贤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察其胆勇’,‘考其急智’,嘻嘻,可喜可贺,表弟可以叩谢座师了!”
华云表为之啼笑皆非,正待好好地痛骂一顿,目光所及,不禁指着怪叫化手中那支宝剑问道:“这支剑哪儿来的?”
胡毕义手一招,移步走向堂室道:“欲知端的,跟来这边可也!”
华云表追上去,皱眉道:“你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刻下之长安,彤云密布,雷声隐隐,严格说来,简直发愁都来不及……”
华云表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一进门,便已看到室角,正排列着三具近乎赤裸的死尸,胡毕义转身指着那三具死尸笑道:“剑打那儿来的,明白了没有?”
华云表皱紧眉头道:“你为什么……”
胡毕义似乎已经知道华云表底下要说什么,接口笑道:“朱子家训有言,一丝一缕,当思来处不易。虽然上面沾了不少血,但料子还不错,怎么样,要不要分你一套?”
华云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