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汉子因见华云表刻下也是一身车夫装束,是以表现得分外亲切,华云表坦然进入屋内,抱拳一拱道:“谢谢!谢谢!小弟刚刚用过。”
咳了咳,尽量定下心神,含笑继续说道:“小弟想打听的,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名叫小环,据说就住在这附近,她,她有一位亲戚托小弟带了个口信……”
那个自称老孙的汉子怔了征道:“您说叫什么,小环?”
华云表再度感到不安起来,讷讷地道:“是的,叫小环,这是小弟的糊涂之处,临行匆迫,竟忘了好好问个仔细。”
另外一个汉子岔口道:“多大年纪?”
华云表想了想道:“大概总有十五、六吧!小弟,咳,没有见过,不怎么清楚,可能是这样的,上下纵差也差不了多少。”
那汉子皱皱眉头又道:“生做什么模样?”
华云表正感应答为难,那名自称老孙的汉子大骂道:“钱豹子,你奶奶的,刚才只听你在嚷嚷,现在,老子问你,究竟咱醉了,还是你他妈的醉了?”
钱豹子一呆,茫然道:“这扯到哪儿去了?”
孙姓汉子一指华云表,叫道:“人家老乡已经说过,他是带信的,没见过人;好,咱来问你喂,钱豹子,郭子仪的马僮生做什么模样?”
众汉子哄然大笑,先前离座接腔的那名汉子待众人笑定后复向华云表追问道:
“这位小环姑娘打哪儿迁来的?迁来多久?抑或原来就住这儿?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这方面老乡清楚不清楚?”
华云表给一言提醒,连忙接口道:“对,对,小弟忘了说明这一点了,就是这位小环姑娘,来这儿还没有多久,只是今年年初的事……”
众汉子一致摇头,先前那汉子苦笑笑道:“真抱歉,老乡,就咱们几个知道的,在这附近一带,似乎还没听说过有这么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