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人俗人一个。两下格格不入,迟早必生龃龉,还不若就此分道,彼此或许还能保有一份美好的回忆……”
青衣少年一跺足道:“你敢!”
华云表茫然道:“敢怎样?”
青衣少年的意思显然是说:“你敢走!”这时,无限委屈地眼一红,改口接下去道:“你敢……再这样说!”
华云表道:“我的话哪里说错了?”
青衣少年一声不响,转身走到一块大石旁,凝眸天际,一动不动。华云表细细一想,觉得自己亦有不对之处,同时,问本心,他实在也舍不得就此真的离去。因此,他在不知不觉中,已渐渐走到青衣少年身边。
青衣少年霍地转过身来道:“你怎么还不走?”
华云表呐响地道:“我说的原是气话,而你说的,显然亦非由衷之言,我们这是何必呢?我们原是相钦相羡的,弄到后来,却仿佛成了仇人似的……”
青衣少年赌气道:“那么……那么我问你为什么也会来至此地,你怎么不肯告诉我?”
华云表不服道:“谁先问谁的?你倒替我说说看!”
青衣少年道:“现在是我先问你!”
华云表点点道:“好”
青衣少年忽又止住地道:“且慢,我想先问你另外一件事。”
华云表轻轻一愣道:“那一件?”
青衣少年指着他尚拿在手上的那副人皮面具,注目道:“这副面具是打哪儿弄来的?”
华云表眨着眼皮道:“一个人送的,怎么样?”
青衣少年追问道:“那人是谁?”
华云表迟疑了一下道:“提起此人,你应该也知道,‘万里追风’祁天保!”
青衣少年猛然一呆道:“祁天保?”
华云表点头道:“是的,他送了我很多,这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副。假如你中意,我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