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少妇不解地道:“少侠系于何处习得先天太极式的?”
“那是晚辈无意中的遇合。”
“传习者何人?”
“梅叟。”
“梅叟?”少妇更为吃惊了:“华山掌门人?”
“华山上一代的掌门人!”
“哦,华山也换了掌门人?”少妇不胜沧桑之感地轻叹一声,自语道:“不对呀,华山武学应该是金龙剑法才对,几曾听说华山派武功包括先天太极式?”
于是,司马玉龙将梅叟在偶然的机会中得到先天太极式原图的经过,约略地说了一遍。
少妇听了,失望地低声道:“噢,噢,这样的,那么是我误会了!”
司马玉龙听出南海一枝花话中有因,便问道:“老前辈,您误会了什么?”
少妇抬头朝司马玉龙望了一眼,苦笑着摇摇头,跟着又轻叹了一声,没说什么。
司马玉龙也不便再问下去。
于是,庭院中一时间便显得异常沉寂起来。
片刻之后,少妇再度抬头,脸色苍白得很,仿佛在刹那间老了十岁,她向司马玉龙点点头,有气无力地道:“本来……算了……少侠……您,请便吧!”
少妇的忧郁似乎有一种感染性,虽然司马玉龙并不能确切地明白对方突然消沉起来的真正原因,他仍然在心底感到一阵难过。他向少妇躬身为礼,少妇还了一礼。然后,少妇偏开身躯让路,司马玉龙开始茫然地举起了脚步。
司马玉龙走向门口。
手已碰及门闩,司马玉龙这才猛然忆及了他此行的目的。
于是,他重新转过身来,走向呆立于院心的南海一枝花。
南海一枝花怔然无语地呆立着,司马玉龙虽已走近,她却仍旧浑似未觉。这种情形,颇令司马玉龙惊讶,他不敢去扰动她的沉思,只好伴在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