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觑,满脸赧然,满脸愤然。
上清道长笑毕朗声道:“七式阵果然名不虚传,如非贫道上清与敝师弟投机取巧,今天这个跟头可栽大了。”
心净长老越众合掌道:“大罗掌绝学,大罗印绝招,衡山派七僧算是继敝派大智僧之后,第二次领略到了。”
上清道长二人最后突围的一招正是大罗掌法中的绝招:“大罗印”!
上清道长听得心净长老之言,似乎微微一震。
心净长老说毕,佛袖向后一拂,便转身领着六老鱼贯着下岩而去。
衡山七长老走后,玄清道长向上清道长皱眉道:“掌门师兄今日何故一反谦逊常态,一再以词色相激于彼等一行?”
上清道长长长叹了一声,摇摇头道:“做人难莫过于一派之尊。逊易遭讥,傲易结怨,不偏不倚,圣人之道也,谈何易哉?”
玄清道长又道:“大乘神经的半部纵与本派弟子玉龙无关,但衡山派成见已深,且其中已有该派弟子死亡,这场是非不可谓不大,掌门师兄将如何应付,是否已有成算?”
上清道长面有成色,摇摇头道:“如说成算,未免言之过早。且等问过玉龙详情再说吧!”
玄清道长讶道:“玉龙真已返山?”
上清道长倏然抬头道:“龙儿还不叩见师叔!”
这时,南岩观的一众道俗弟子均上前向掌门人参拜。
玄清道长上前扶起司马玉龙,挥手散去其他弟子,和上清道长等三人相将进入观内纯阳行功密室。
这时天已大黑。室内点起两盏可提可挂的风灯。
司马玉龙将下山的种种经过,以及这次在无意中和衡山派结怨,自己舍命投案,巧逢五行怪叟解救,怪叟为了神经下落向衡山派押下了为期三年的头颅,并在洞庭君山以五行神功相授,同时推断本案的发生可能是该派四尊者之一的伏虎尊者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