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烦尊者举例说明之!”
伏虎尊者厉声道:“五十年前,武林六派争议黄山天都之时,令师五行异叟明称调解纷争,实耀炫待五行神功,不分是非曲直,强令一体言和,已属失当。今天你公孙民又恃强出头,贸然阻止本派处理残徒之仇,……即此二例,便已过足。”
枯瘦老人静静听完,哈哈大笑道:“有理,有理,家师错在五十年前,老不死的错在五十年后,前后相映成趣。……哈哈……”
一瓢大师怒声向伏虎尊者喝道:“伏虎体得对长者无礼。”
枯瘦老人继续笑道:“大师且慢责备尊者。尊者说得不错。第一,家师不应多事于五十年前,六派各拥高手,今天我杀你,明天你杀他,本来是件热闹事儿,他老人家偏偏不知趣,替六派留下无数活口……第二,今天的事儿,老夫亦有不是之处,想想看,堂堂衡山派的尊者之一,居然抽冷子算计一个武当派的二代弟子。喧腾开去,除了会被别人误会杀人灭口之外,岂非大好的一个扬名显万儿的机会?……哈哈……五行山调教出来的人物真是该死。该死,该死之至。”
一瓢大师脸色铁青,朝伏虎尊者怨瞥一眼,合掌向殿脊高声致意道:“伏虎尊僧对长者失敬,一瓢这厢谢罪,如长者有吸,务请落殿容一瓢报告事实真象。敝师弟因同门情深,一时口不择言,望长者念在同源之义,万勿记嫌。”
那个被称五行异叟传人的枯瘦老人,这时神色自若地摇手笑道:“殿脊上很风凉,大师不必劳神了。至于这次贵派大智僧亡于武当弟子之手的事,大师所知道的,老不死的也全知道了,用不着大师再费唇舌了。虽然贵派尊者指责五行野人对武林六派有所偏袒,但老不死的却自信五行野人对六派中人一视同仁,除了哪一派出了不肖分子……。老不死的前已说过,今天是适逢其会,只为老不死的来得早了点,一切均已入目,老不死的看法与大师的看法相同,认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