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假。”
“叫过姑娘?”
“叫的是兰花院的惜春,气派大得很。”
“最后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二更左右。”
“进去跟出来,可有什么不同?”
“出来时肋下夹了个大包裹。”
“进去时没有?”
“没有。”
“最后这个包裹就放在朱瞎子小酒店里?”
“不,他在半路上交给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你认识不认识?”
“当时天很黑,隔得又远,看不清楚。”
丁谷稍稍思索了一下道:“事后沙如塔有没有追问你这个女人是谁?”
小钱道:“追问过,我也是这样告诉他的,天太黑,隔得远,我看不清楚。”
“你既能看出他是个女人,可否多多少少把她描述一下?”
“腰肢细细的,身材儿很好。”
“还有呢?”
“好像很年轻。”
“还有呢?”
“从敏捷的行动上看起来,这女人不仅会武功,一身武功似乎还不俗。”
“还有呢?”
“没有了。”
丁谷正容道:“小钱,我不是吓唬你,这件事情的确很严重,昨晚你们如果不是约在养心店,或是这位大总管有事要急着赶回去,他那根又粗又长的拐杖,恐怕就要向你脱帽致敬了。”
棍、竹、拐杖内隐藏兵刃或暗器,在江湖上已不是新鲜事儿了。
小钱当然懂得“脱帽致敬”几个字的另一涵义。
丁谷接着道:“如果你已从姓沙的那儿弄到了几文,你最好还是照我早先说的,尽快离开洛阳,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买点困地,讨个老婆,忘掉老本行,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你这次淌进浑水,居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