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
丁谷道:“怎么样?”
吴大头没精打采地道:“我找到了,姑娘说的那条巷子,守在附近,静静等候,到了黄昏时分,看到那厮鬼鬼祟祟地过来了。”
“他进了那间木板屋?”
“再出来时已变成一名拄杖的驼背老头?”
“对。”
“后来呢?”
“后来就没到了。”
“什么叫没到?”
吴大头有气无力地道:“他去的那家小茶馆,叫养心居。”
丁谷道:“我知道这个地方。”
吴大头叹了口气道:“他好像跟我作对似的,从黄昏时分进去,到三更后出来,除了喝茶或看别人下棋,居然他妈的连屁也没有放一个。”
“这段期间内,他什么地方都没有去?”
“只上过一次茅房。”
“时间久不久?”
“跟我们上茅房的时间差不多。”
“然后他离开养心居,还回花酒堂?”
“半路上改了一次装。”
“回复本来面目?”
“是的。”
丁谷皱眉思索了片刻道:“他在养心居的这段时间里,只看别人下棋,自己没有下?”
吴大头道:“下了一盘。”
丁谷道:“前后三四个时辰,只下了一盘棋?”
“小钱来得很晚。”
“你说谁?”
“小钱?”
“就是那个胆小如鼠,只敢偷偷乡下人鸡鸭牛羊的小钱?”
“就是那个没出息的家伙。”
丁谷忽然笑了笑道:“好,辛苦你了,睡吧!改天放你一天慰劳假。”
吴大头瞪大眼睛道:“你不怪我不会办事?”
丁谷笑道:“我为什么要怪你?就是换了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