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谷道:“我已付了她三千两银子,帮她完成一件善举,她感谢我还来不及,怎么好意思再砍我的脑袋?”
战公子眨了眨眼,道:“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表示你看法已经改变,也承认她说无忧老人宝物落在洛阳只是一种借口?”
丁谷道:“正好相反。”
战公子道:“哦?”
丁谷道:“现在我只有更相信她说的是事实。”
战公子道:“因为她乐于行善,心肠慈善,令人尊敬,同时也不像是个说谎话的女孩子?”
丁谷道:“这是理由之一。”
战公子道:“还有更重要的理由是什么?”
丁谷道:“你应该还记得当时的情形。”
战公子道:“清清楚楚。”
丁谷道:“当时,她要三千两银子,我就给了三千两,如果不是老骚包多嘴,她也许拿到银子就走了,这个消息可说完全是老骚包硬给激出来的。”
战公子道:“激出来的消息,就是真消息?”
丁谷道:“我们对这位宫瑶姑娘,都没有十分深刻的认识;但有一点,我们应该不难看得出来,不论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谈到智慧方面,她决不在你我之下。”
战公子道:“这一点我完全承认。”
丁谷道:“这就是我的第二个理由:一个聪明的女孩子,绝不会为了一件不须加以解释的小事情,而撒下一个只须三天便能拆穿的谎言。”
战公子叹了口气道:“你的口才实在令人佩服。只是不知道你过去有没有把死人说活的记录?”
丁谷笑道:“能把你这种死硬派说服了,也是一项记录。”
战公子道:“我的确有点被你说动了。除这两点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理由?”
丁谷道:“还有一点。”
战公子道:“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