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聂宋琴见柳天赐神色变化不定,便悄悄拉了拉衣袖,轻声问道:“龙少爷,你怎么了?”
柳天赐一怔,说道:“没什么,那白胡子老头身边的几个人我都认得。”
聂宋琴问道:“那女的和你很熟么?她长得真美.”
柳天赐眼珠一转,说道:“那姑娘和我有过节,别看她长得漂亮,心肠可毒呢,今天我要和他们大赌一场,将他们制服。”
聂宋琴说道:“那你有什么法儿?”
柳天赐凑到她耳边,悄声嘀咕几句,聂宋琴皱眉道:“这种馊主意亏你想得出来。”柳天赐得意说道:“那白胡子老头别看他嘻嘻哈哈,武功可高呢,我们今天有心情和他玩一把。”柳天赐心情极好,仿佛故地得游,童心大起,就像是几年前丽春院里玩世不恭的柳天赐。
聂宋琴啐了他一口道:“万一你把我输给了人家怎么办?”
柳天赐道:“我柳天赐以前可是听骰子声才能入睡的,凭我的手段,怎么会输呢?你放心好了,没有十成的把握,怎肯拿你作赌注!”
聂宋琴听他最后一句话,心里一甜,见他信心百倍的模样,笑了笑道:“好吧,就依你,不过,你万一手气不顺,输了牌,我可就跟人家走了。”
柳天赐嘻嘻一笑,不再言语,绿鹗看了一眼春风满面的柳天赐,心想:以前他不是这样子的啊!
不老童圣坐在大台子中间大呼小叫,手舞足蹈,他面前堆着一堆衣物,跟着又有一个输得脱了衣服。
其实这输的人是震东镖局的四个镖头,也都是赌桌上的一流好手,本来,原先的大同镖局,门规极严,在白秦川的时候,从无人经营赌场妓院等下流行当,自郭震东作了大同镇的龙头老大后,对属下极为放纵,镖局里的人,开始任敛横财,敲诈勒索,欺街霸市,硬抢豪夺,无人敢惹,甚至做起黑道买卖,就这样暴敛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