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好像比我懂得事多?就像位大姐姐似的。”
上官红从小一直生活在蒙古,心里知道蒙古女孩子的性格特别直率,想什么说什么,微笑着道:“这些都是‘幸与不幸’的缘故吧!”
聂宋琴点点头,轻轻道:“我想我懂你的意思,其实,我妈说我也是一个不幸的孩子,一直到现在!”
这话如果在一年前的上官红听来,觉得不可理喻,而现在的感受却又不一样了,一年,就是一年的时光,就能将一个人彻底的改变。
上官红微微摇头,说道:“我所谓的‘不幸’不是单指生活的贫困和孤独,你是不了解的。”
聂宋琴申辩道:“不,我知道,你说的一定指一种突然的祸事变故,是么?”
上官红“嗯”了一声,说道:“当然包括在祸变范围之内,不过‘祸变’的范畴不广泛了!”
聂宋琴突然面色一红,笑道:“你现在不是很幸福吗!”
上官红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柳天赐,点了点头,说道:“嗯,现在我已经摆脱了不幸的阴影,但这始终是我心头一个伤心的烙印,并且我始终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聂宋琴若有所思喃喃地说道:“我那可怜的母亲……”说着怔怔的流下泪来。
上官红瞥了她一眼,暗道:“以前找和天赐所说的话,她难道真的都听见了,那真的是羞死人了。唉,是不是人世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呢?”
上官红说道:“你母亲?……”
聂宋琴芳心忽然一阵难过,怅然摇摇头,没有做声。
一阵静默,聂宋琴突然伤感地说道:“以前我是那么的无忧无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人,可就在一个月前,一切都变了……都变了…
柳天赐和上官红陡然觉得自己太累了,也的确太累了,不管是体力还是精神上,都有一种疲劳沧桑的感觉,聂宋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