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聚会,真让我过意不去,那我就不再打扰雅兰姑娘与众位好汉的聚会了,他日有缘再行打扰如何?”林峰打了个“哈哈”,很客气地道。
除雅兰和依那情朗之外,所有人都大为皱眉,那秃头的独角钢人被切去一角,心中最为不服气,怒吼道:“哼,在我圣姑面前,岂容你说来便来,说去便去,至少要留下一点记号来。”
林峰望了望花雅兰那比花娇且温婉的面容,眼中充盈着淡淡的笑意却掩不住那狡黠之色,却并未对秃头的话作出反应。知道对方不会轻易放他离去,但却很有自知,要想——击败眼下所有的高手是不可能的,单只那依那情朗和花雅兰,他就没有丝毫把握可以将对方击败,刚才只不过是侥幸以怪招才使依那情朗吃了点小亏,时间长了,鹿死谁手,却没人能知道,而花雅兰的内力怪异异常,刚才借冯过客一交手,便知道是个劲敌。
想到这儿,林峰不由一阵苦笑,半真半假地道:“我怎敢在雅兰这天仙般的姑娘面前卖弄呢!我这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在美人面前出丑,刚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已被雅兰姑娘看得我脸红了老半天,心中别扭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我怎敢再出丑。”
花雅兰见林峰那副怪样和怪语气,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身边的两小丫头也掩口而笑,那两个带斗篷的美人似乎也神情松了松,依那情朗先是一愣,后竟放声大笑。
“油嘴滑舌的本领似乎比你的伸手更厉害!哪有一点英雄好汉的气概!”花雅兰甩了一个秋波嗔道。
孟病夫和定阳等人又是惊又是好笑,这对本应是对头,此刻竟有点像小情人打情骂俏一般,那定月本是年轻人,却见林峰如此潇洒应付着这些环顾的高手,心底不由得又是佩服,又是向往,不过却知道受着身份和教义的影响,这一世都不能像林峰如此洒脱而活。
林峰运了运真气,只觉得伤口已愈合得差不多,是该行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