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这与众不同的问答,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傲气,全都盛气凌人,不过则让人感到他充满真诚,同时对林峰的出身更是惊奇,他们感觉不到林峰在说谎;以林峰那种孤傲的口吻,绝不可说假话。
宗定邦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也很平静地反问道:“那我是否还要感激你的格外照顾呢?”
宗定邦的眼神很清澈,面对着林峰独特而带着邪异魁力的脸,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对林那种傲气竟似乎有一种自心底的欣赏。
“哪倒不必,我并不想任何人感激我,哪怕所有的人都恨我,那也无所谓,我对你这么说,是见你并不是像有些人那样娇惯得不可救药,也不是像有些人那样笑里藏刀而已。”林峰也立起身子耸了耸肩哂然一笑道。
“哪我可真的要谢谢你看得起你出招吧!”宗定邦冷冷地道,不过谁都听出了他对林峰的态度有了些观。
一时酒肆之中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气息,空气也变得异常沉闷。
“二位爷呀,求求你们不要在这里闹事,行吗?我可只是小本生意,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全靠我这点小生意养活;你们若是在这里闹出人命什么的叫我怎么活呀!”那正在酤酒的老板一见这种情况,立刻脸色全白地跑到两人之间哀求道。
林峰望了望宗定邦,又望了望那老板。
“嗵!”老板立刻重重地跪在地上,向两人不住地磕头哀声道:“二位爷;我求求你们啦,我知道你们都是大侠,就可怜可怜我吧,不要在我这小棚里打斗好吗?若是打烂了家具,叫我今后怎么活呀!”
宗定邦终有正义之心在,不由得对老板起了同情之心,轻轻地伸出手扶起那老板,道:
“好,我们不在你店里比斗就是了,你放心,今天这里所有的酒钱全由我付了,宗大,你先给老板五两银子,少了待会儿再补。”
显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