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中谁做会主好呢?”林峰毫不在意地问道。
“嘿嘿,这个吗!叫我怎么说呢,我这个人有自知之明,叫我做会主,肯定是不行,人人都知道我做生意的,只会打算盘,做生意,叫我管人,只能和他们算计钱,可他们无钱可计,那只好不做这个会主啦,而李屠与花天肯定也是不行啦,前者只知道杀猪,打架,叫他去管人,只会越管越糟,后者只会去别的镇上偷那些还算值钱的玩意儿,把附近几个镇上的几个大户都得罪得差不多,若让他当会主,也许会使镇内人心服,可是很难向外发展,最理想的人本来是胖子还有王伯,可是胖子这人生性懒惰,不爱理俗务,若春花不去打理‘锦绣坊’,恐怕‘锦绣坊’早就关门大吉了,所以他也不适合做会主,王伯他一心去理他的占卜之术,对世俗早就淡薄得不愿去理,叫他去做会主,当然所有的人都会同意,可是他自己绝不愿意,所以我们的百家会,到今天仍没有什么大起色,人家常家集的‘常青堡’有常元德打理,现在方圆百里都叫得响,唉,这是命!”老张神色间有些沮丧。
“那你们百家会想不想真的强大起来,并向外打出名堂呢?”林峰紧追不舍地问道。
“那当然想,可是想又能如何?人比人气死人,我们被常家集给比下去了,谁都不高兴,但谁叫咱们技不如人,不过常元德为人还很好,对我们百家会还是礼敬有加,不过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没面子,为什么我们不能对人家礼敬有加呢,为什么总要让别人显得高我们一等呢?我们总觉得他们的礼节和尊敬有点像是施舍,因此,很多兄弟都很沮丧,这两年也就没有召开什么集会了,人人都提不起劲呀,叫我们向会中的兄弟说些什么呢,年年几句老话,人都听腻了,都有些厌倦了,年年黄豆黄,绿豆绿,比人家,心都凉了。”老张竟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伤感。
“难道你们就没想过有什么不是百家会的人能领导百家会?”林峰试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