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大金国进攻中原那势不可挡的气势,但又有中原武林从中阻挠而使大势难续;他还想到了毒手盟;他还想到了翠云为什么会这样迟迟不来接应他;他还想到了七王爷完额那金在中原的大势.可是很多很多的痛快之事他再也不能够看到了,再也不能去出力了,他有些恨,有些遗憾,但能死在这么多中原的高手手中,他的心也很平静。
突然,屋顶塌了下来,整个屋架全部都断了,那些砖瓦、碎石、断木全部向艾地极、雷劈金、雷劈水压了下来,其势如山崩,其威如海啸,其烈如火山喷发,最危险的并不是断梁碎瓦,最危险的是跟在断梁碎瓦后面的剑气,似是怒海中的恶蚊,似是急流中的漩涡,带着一般无匹的攻击力,也有一股疯狂的回旋吸力.剑气不止一道两道,而是十道、这些剑气合在一起就不应该叫剑气,而应是剑墙,一堵很厚很厚的剑墙,从天而降,似是想把三人挤成肉饼.雷劈金、雷劈水及艾地桩他们一惊,但却绝没有慌,这是高手遇变时的一种心态,一种异常平静的心态,他们心如止水,每一粒沙土,每一块断木,每一片碎瓦,每一剑的角度都—一如天中之月一般在如止水的心中映了出来。虽然这一狂击未能对三人起到什么威胁,但却也救了耶律盖天一命。
耶律盖天只知道身后有异变,当然知道是对他很有利的,同时他也感到了身后的压力似轻了一些。雷劈金的刀抽回,向头顶上下坠的人狂劈而去,雷劈水也是如此、而艾地桩只抽回了一根铁桩,那是他手中系的小铁链,很细但却是很牢固,那是用地底玄铁锻造成的,不怕任何宝刀宝剑的砍击,而另一根铁桩依然飞向耶律盖天。
耶律盖天因前面那些江潮好汉的阻挡未能避过这一桩,竟被击断左臂,但也因此被耶律盖天借一撞之力从那些阻拦他的人力下窜了过去。然后就有一队人护在他的身后,渐渐消失。
雷劈金等三人都移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但他们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