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师父酿的,不过暖暖身子倒不错的。”
石敏不说话,接过来喝了两大口,立觉全身升起一股热流,顿时暖和多了,便又将酒葫芦递给韩放。
韩放犹豫了一下,也接过来,喝了一大口,不料她以前从未喝过酒,被那酒劲一刺激,竟喝得呛了一口,石敏忙替她捶背。
在酒劲的作用下,三个女孩很快沉沉睡去。
古错却迟迟睡不着,他把石敏所说的事再从头到尾想了一遍,忽然心中一亮!
他记起石敏说玲玲刚来“琴心楼”时,曾给琴圣一本书,琴圣看了之后,神色大变,口中喃喃直语:“果然是她!这又何苦?”想必此书定有蹊跷。
他又接着往下想:“玲玲所说之言自是假的,但至少要伪装得让琴圣相信,琴圣一看那笔迹,便认出是谁,可见他与此人很熟悉。”
“那么此人又是谁呢?”
“玲玲说是什么月夫人,而且这月夫人似乎又是什么‘屠堡主’之妻。‘屠堡主’的妻子怎么会与琴圣熟悉?而且按石敏所言之琴圣的表惰,似乎琴圣与月夫人之间有一种情感存在,此人一定是韩放的母亲!!!”
古错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但他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想法。
“定是琴圣本与那月夫人是情侣,而后月夫人不知何故离开琴圣去了屠堡主那儿,所以韩放身边才没有母系。”
“玲玲能拿到月夫人的手迹,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与月夫人是一伙的,所谓的月夫人让手下追杀什么麻从山,玲玲又从月夫人手下那儿夺来此书之事,全是编造出来的;另一种可能,便是玲玲设法从月夫人那儿偷来的。”
“但是琴圣与月夫人之间的事,江湖中从未有人提过,玲玲一个初出江湖之人,又如何知道?如不是了解的很清楚,她又怎会以那书作诱饵?”
“而且那书的纸张奇薄,才能使琴圣沾着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