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草料,手一放开,稍加一点力便可铡断。所以,只要能轻松提起铡刀的人,就一定可以轻松铡断草,那人把戏演过头了。”
“当我察觉有异常时,我故意带你走开,然后猛一回头,便看到那老农在得意地冷笑,虽然他脸色变得快,但仍未逃过我的眼睛。”
石敏不禁暗暗佩服古错的心细,想到自己误解了古错,而失手伤了他,不由很是自责,歉声道:“笑大哥,刚才那一下伤得重不重?”言语甚为关切。
古错一听,猛地“啊哟”一声,用手捂住后腰,脸似乎被疼得扭作一团,连腰也直不起来了。
石敏吃了一惊道:“怎么刚才没见你如何的痛,可现在却痛得如此厉害?”
古错咬牙道:“身子被击中后,如果立即感到疼,那倒无大碍,只是些皮外伤,如果先是不疼,后来……后来猛地来这么一下,那……那就是……就是……”他连话语也说得断断续续了。
石敏芳心大乱,被古错的样子吓得六神无主,紧张地望着古错道:“笑大哥,猛地那么来一下,那就是什么呀?”说罢,提心吊胆地看着他。
古错道:“那就是受了……受了重……伤了。”
石敏一听此言,一颗心就往下沉,她想我怎么就这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也许,也许我真的是个不祥之人,这么想着,不觉泪眼朦胧,轻轻地道:“笑大哥,我能替你揉揉吗?”古错点点头。
石敏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古错的后腰上,脸不禁飞红如霞,气也喘不均匀了,她还未曾触扶过男人的肌肤呢。
没想到古错突然大叫起来,显然是碰痛他了。石敏心想:“这次恐怕真……伤得很重了。”心中一急,也顾不了那么多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古训,一把将古错的上衣掀开,鼓起勇气定睛一看,除了在那宽厚的后背的边倒有一道长长的红印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惨不忍睹。她以为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