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您三叔也知道我戒赌了。”
“戒了?我那天在阿木房里看到那个吆三喝四的人,我看倒像是你,莫非是我年老眼花了吗?”说罢老汉气得直“嘿嘿”冷笑。
阿山看似是不太善于撒谎之人,见他三叔动了怒,便不敢再狡辩,口中直道:“我还会不还您不成?我本是想扳点本钱回来,阿水那狗娘养的竟然……”
那老汉大吼一声,道:“你还怪什么阿水,你不手痒,他还来抢你的钱不成”越来不成器了,什么时候我一伸腿去见你死去的父母,又有何脸面?“越说越气,手中长篙猛地向那阿山挥去,阿山躲避不及,被击中双腿,竟落下水去,落水之前手胡乱一抓,恰好抓住那长篙,老汉猝不及防。被一起带入水中!
石敏见这一老一少争吵就动起手来,还落入水中,不觉好笑。过了一阵子,笑容在她脸上凝固了,因为这么长时间过去那两人还不冒出面,石敏不由看了看古错,道:“莫非他们竟溺水而死了?”
古错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他们二人常年生活在水边,水性定是极好,而现在江水并不很急,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我们又进了一个圈套。”
说罢,古错凝神四望,只见两岸均为深深莽林。江岸颇为陡峭,但以现在的水速,小舟向下漂流在转向江岸时,以他与石敏的武功跃上江岸,应该无事,不由心中略定,便让石敏蹲下身来,然后运劲于足下,那蚱蜢舟便不再东摇西晃。
倏地,石敏尖叫一声:“水,水!”古错一看,不知何时,小舟已有了两个鸡蛋大小的破洞,江水正从那儿飞快地向上冒,石敏不习水性,已惊得花容失色。
古错一看,小舟附近水底下似乎有两条黑影在飞速游开,心中一动,一运真力,船舷被他硬生生抓下一块木片,古错一翻腕,内力一吐,木片电般射向一个黑影,很快江面浮起一片红色,慢慢地弥漫开来。另一个黑影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