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为了。
欧阳之乎略略有些歉意地望了望苦竹和刺梅,转身对红儿、柳儿道:“我们走吧。”他的声音极为平淡,似乎方才一场生死之战是别人,而不是他。
柳儿吃惊不小,她惊诧地望着欧阳之乎道:“他……他会让我们就这么全身走脱么?”
她指的自然是一脸悲愤的恨松。
欧阳之乎缓缓地点了点,道:“他会的。因为他现在心中已满是愤怒,在这种情形下,他的武功最多只能发挥出七成,如此一来,他又如何能替他的兄弟报仇?”恨松听到这儿,身子不由一震。
欧阳之乎跃上了马车。
柳儿、红儿虽然对欧阳之乎的话半信半疑,但她们仍是齐齐上7马车。
这次,是红儿驾车,她轻喝一声:“驾!”手中长鞭虚击长空,“啪”的一声响过之后,马车已轰轰而驰。
欧阳之乎一脸平静地立于车上,其实,他心中也是极为惴惴不安,他不知道恨松会不会向自己出手。
当然,欧阳之乎并不是畏惧恨松的武功,方才他已与苦竹、刺梅交过手,大抵也知道恨松的武功,不至于高明太多。
他是在担心恨松真的会忍住性子,不向自己进攻。那么,恨松便会成为欧阳之乎的一个隐患,一个后患。这,岂不比明着与他相搏一场更让欧阳之乎担忧?
但欧阳之乎又不愿主动向恨松出手,他伤了苦竹、刺梅之后,已是大为不忍,心中有了悔意,又怎会抢先向恨松出手?
马车行驶得并不快,车轴吱吱咕咕直响,马车的车轮在地上压出一道浅痕。
恨松静静地站着,目不转睛地望着欧阳之乎这辆马车。他的身子一动不动,但他的眼神、脸色,却已不知变7多少次。
欧阳之子已感到好几次,恨松几乎要抢身而出了,却终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性子。
恨松枯瘦的嘴唇,已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