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规则又幻奇无比的光束,从五个不同的角度聚射向欧阳之乎的躯体,刀芒赛雪!
欧阳之乎冷哼一声,果然是一步踏进”坤”位,封劈相融斜老符肋部,又一翻腕,朴素已极的刀回卷过来,刺向老符胸前”幽门穴!”晨光中倏地飞洒起一蓬血雨!老符的”幽门穴”已被欧阳之乎的刀深深刺进!”幽门穴”便在胸前,如此一刀扎入,他哪有命在?
老符的眼中没有恐惧,也没有痛苦,有的只是惊讶。他在刀上浸淫了二十几年,也算是一个使刀的好手,何曾见过欧阳之乎这样使刀的?
他竟把自己的招路全都告诉了对方!让老符更为吃惊的是他听了欧阳之乎的话后,已经作了防备,却仍是挡不了他的一刀。
甚至,老符心中还窝着一肚子火,因为他的刀与欧阳之乎的刀竟连碰都没碰一下!好像他便是那么敞开怀让欧阳之乎用刀去扎似的。
但他已来不及思忖大多,便感到思绪如一根断了的弦那样”呛”地一声响,便消失了。
他死了,死得明明白白,又死得不明不白。
柴小刀的额头已有点点冷汗渗出,他已将欧阳之子如何一招杀了老符的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明白为什么老符本是凌厉已极的刀法,竟那么轻易地被欧阳之乎袭入了。
正因为不明白,他才更感到可怕。
甚至,他根本没看出欧阳之乎的内功有多高,因为欧阳之乎所做的事似乎只是那么轻描淡写地把刀扎入对手胸膛之中!
把一柄刀扎入别人的胸膛,所需的内力又有多少?
柴小刀的额头在朝霞的辉映下,有点发亮。
但他已别无选择,他只能挥刀向欧阳之乎砍来。
在他弯刀划空而过时,他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刀挥出,便是砍向自己。
他已经没有信心了,甚至他比红儿、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