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左手提了一个圆乎乎东西的人,那东西在往下“滴滴答答”地滴着什么。从那几个自楼下折身跑上来之人的眼神看来,那圆乎乎的东西定是什么可怖之物!
跑上楼的茶客又抖抖索索地躲在茶桌之下了,他们噤若寒蝉,只有身子在不断地颤栗.茶楼一下子静了下来,静得只有粗重的喘息声,间或有几声“咯咯”之声,却是有人吓得上下牙齿相碰撞。
茶掌柜遇此大变,竟还是端坐于柜台内!只是他的瞳孔已渐渐收缩了.小六林子已从那具尸体上拔出她的一对蛾眉刺,正用一块手帕一下一下地擦着,她是在擦着那上边的血迹.
楼梯上响起“笃笃”之声,大约是那持剑之人在往上走.那人走得很慢,很有节奏.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被吸引到那楼梯口处,到后来,大伙儿发现自己的心跳竟也变得很慢很慢,随着那脚步声响起一下,心就“扑通”地狂跳一下.终于,那人出现在楼梯口处了.无论如何,欧阳之乎也想不到那人会是丰寒星.只见他右手拿的正是一把“残雨剑”,而左手提的却是一个头颅!众茶客又是一声惊叫.
头颅已是血肉模糊,乱发披散!
欧阳之乎忍住恶心,好不容易才认出这个头颅是方才那个从楼梯上滚下的人。
现在,这个头颅的脸还是那么木然呆滞,只是因为脱离了躯体,变得苍白得骇人了.小六林子的那张美丽的脸也已煞白,她心中暗道:“怎么今天这丰寒星、丰少文父子俩全变得如此古怪?”
茶掌柜却笑了,是那种如释重负的笑.
他这么一笑,整个茶楼的气氛一下了轻松了些,几位胆大的茶客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有的已从桌底下爬了出来,脸色有点尴尬.
因为丰寒星是与他们同居于一镇上,每日低头不见抬头见,虽然他武功极高,但总不会平白无故向自己的乡邻出手吧?
大约丰寒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