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了。
女人却不放过他,她道:“你不问一问我什么事奇怪吗?”
柯冬青无奈地问道;“什么事如此奇怪?”
女人道:“庙里竟真的有一个郎中!”
这真是奇怪了!真是找个郎中无处寻,得来竟是在庙中!
柯冬青一步踏进庙中,便看到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郎中。
这种人,不用背药箱,别人也能够看出他是郎中,何况他还背着药箱?
女人大声道:“我有一个朋友伤了,你替他包扎一下!”
柯冬青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她的朋友了,他还没有与女人交朋友的习惯。
庙里有烛火,敬的大概是山神,但神像已斑驳得很,一时也辨不清。
那郎中似乎也有点怕这个说话粗声大气的女人,连连点头道:“好的,好的。”
女人道:“药费贵不贵?”
“不贵不贵。”他把头摇得像拔浪鼓一般。
柯冬青忽然道:“要包扎你自己包吧,我不包。”
“为什么?”女入奇怪地道。
柯冬青道:“我没银两。”
女人道:“可你不是有马吗?”
她转过身去,对郎中通:“马你也是要的,对不对?”
“对对对!”郎中的头点得像鸡啄米。
※※※
药效很好,好得出乎柯冬青的意料,他觉得自己本已涣散的力气,又开始一丝一丝地凝聚起来了。
伤口处理好以后,郎中便逃也似的走了,很快,庙外便响起了马蹄声。
这实在是一件古怪的事情,柯冬青竟然与一个毫不相识的女人在一个夜晚同坐于一座破庙中!
伤口处的药凉凉的,贴在肉上,很舒服。与开始的痛苦相比,柯冬青觉得有点像是天堂与地狱之别。
他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