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他暴吼一声,身子疾然升空,掠起有三丈多高后,斗然转身,遥扑而下。
他手中的箫又发出了诡异之声。
而他的右手已遥遥挥出一记浑厚的掌力,其势如雷霆万钧,拳风竟将三楼的几扇窗户震断了。
段牧欢不敢怠慢,他的身子便如一条蜥蜴般贴地飞掠。
“轰——”二楼的木制平台哪里经受得住如此霸道的一击?
立刻坍下了一大片。
连同司徒水所站之处,也已垮了下来。
司徒水身形飞坠而下时,已瞄准其中一截大梁,看准时机,立即右足用力在上面一点,人便如轻燕般借这一点之力,反窜而上。
“呛啷”一声暴响,他的刀已赫然在手,向正自下落的刁贯天拦腰扫去。
“当”的一声,是刀与箫的相击之声。
司徒水立觉一股劲力向自己涌来,声势颇为骇人。
他不敢硬接,一提真力,立即顺着那股汹涌之力道向后飘飞,在身子将要与墙体接触的那一瞬间,他的双足向后一点,人便再次升空。
他已飞窜至三楼。
刁贯天化开司徒水的一击之后,立即虚点飞扬的碎水块,飘飞而上。
在他身子尚未在三楼落定时,司徒水立刻暴袭而进,刀身如泼风般扫出,光芒夺人之目,划出长长的一道光弧。
刁贯天双腿如斗转星移般互一错步弹踏,竟从那几乎密不透风的刀光中踢将而进,袭向司徒水的下腹。
如被刁贯天蹋中,焉有命在?
司徒水急吸腹收胸,身子如同后面有一根无形的绳子系着般,向后射去。
刁贯天身形一晃,不依不饶,如恶鬼附身般跟着欺身而进,手中魔箫,直点司徒水的胸前。
司徒水的身形一变再变。
刁贯天如附体之蛆,摆之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