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行路线,已与一般的剑迥异。
任何的剑,在其一个特定的时刻,都只能攻击一点。虽然有的人的剑法可以虚幻出无数剑影,但他的剑真正的攻击点,在其一刹那间,只会有一个。
但任白霜是个例外。因为他的剑太薄,薄到可以弯曲如弓。
他的攻击点是可变的,一剑之下,已罩住了很大约一个范围。
这样的剑,总是极难对付的。
但,醉红月还未拔出他的兵器。
他的身躯在如烟如雾般的在剑光中飘,飘,飘!
秋千千觉得自己的嗓子极子,干得呼吸都有些艰难了。
好几次,她已断定任白霜的剑已可以扎入醉红月均胸口了,但最后的结果,都与她所想的不同。
醉红月的身子总在极为细小的一点距离上,以极快速、极微妙的方式,从剑影中闪身而出。
这几乎已成为一种要命的魔术。
秋千千从未杀过人,也未见过人被杀,而现在她却已注定要看到杀人与被杀。
她有点后悔了,她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好奇,要停下来呢?
同时,她也恨这三个看去都如坦荡君子一样的人,为什么会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作如此生死搏杀?
如果有人要把她与别人并称为“江湖十美”,那她也不会不高兴的。
想到气愤处,她拔腿就走。
人影一闪,一杆枪已横在她的前面,正是铁银枪。
铁银枪客气地道:“姑娘,你不能走。”秋千千生气地道:“为什么?”铁银枪道:
“你一走,天下人便不知道醉红月是怎么死的了。”秋千千奇怪地道:“莫非你竟看不出任白霜很快就要败了吗?”铁银枪道:“不错,但杀醉红月的人不是任白霜。”秋千千道:
“是你?”铁银枪的脸上忽然有了一种神秘的笑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