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冰凉,如同她的心情。
师一格思忖了片刻,道:“白公子他服下药酒后,有何症状?”
小草道:“每当药性发作之时,他就觉得体内犹如烈焰焚烧,痛苦难当,我母亲必须把他体内的药性化去,否则他将极为危险。”
师一格沉吟道:“此药酒多半为五行之火,而本门武功属土,火生土,土克水……你母亲其实是以某种方式将属于五行之火的药性转生为五行之土,与墨门武功正好相符……”
小草脱口道:“不错,白大哥的武功本已被废,服了药酒后方逐步恢复的。”
师—格道:“无论白公子先前武功如何,就事实而言,如今他的武功已与本门武功无异,不但体内的功力与本门内功相同,而且,他似乎也习练过‘无为掌’。”顿了一顿,接着道:
“难道他体内的药酒药性并未悉数化去?”
小草担忧地看了看白辰,半晌方答道:“我娘说还需要再经历四次煎熬,那时他的功力将比原先高出数倍!”
师一格目光一跳,声音低沉地道:“恕我真言,你母亲此言只怕不实。若真的将他体内药酒药性化去,由火生土,也许他的功力的确会高出数倍,但前提条件是她必须具备与白公子可能会达到的内功修为相当的功力!”
小草记起母亲花轻尘生前曾说过她已无力再助白辰化解药酒的药性,如此看来,师一格所言多半属实,但这样一来,岂非等于说母亲明知白辰服下药酒后,最终将无人能化解,却仍让他去冒险?母亲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惊心诀与冷心诀,但此举对白辰而言,岂非几近不择手段?
想到这一点,小草对白辰的情感中更添了一分愧疚,她心道:“白大哥是为求死谷而死,求死谷愧对于他,若他无法醒转,我定随他而去,也许那样我心中反而快慰些!”
师一格见小草突然不言不语,以为她因自己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