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的剂量,逼我服用,我不肯服从,立即遭到酷刑加身,他的手段倒是层出不穷,有好几次,他索性将我打晕了,再将药灌入我口中,被迫服下药物之后,他便开始察试此药可助我在水中支撑多久。”顿了一顿,白辰接着道:“此人在药物上倒颇有手段,我在水中支撑的时间的
确越来越长,这一次,若非你们来此,他本欲让我在水中沉浸半个时辰。”
天师和尚几乎跳了起来,他气愤地道:“半个时辰?即使是内家功力深厚如我师父者,也未必能在水中龟息半个时辰,此人着实可恶!”
他越说越气愤,忍不住冲到鱼双泪身边,飞出一脚,立时解开了鱼双泪的哑穴,但他出脚时用力甚重,鱼双泪受此一踢,忍不住痛呼失声,
天师和尚愤然道:“人与鱼虾生性迥异,你为何偏偏逆天而行,要如此折腾他人?实是可恨!”右脚作势再踢,大概是记起了佛门训戒,不由凝于空中没有进一步行动。
鱼双泪倒吸着冷气道:“你们若不早早将老夫放了,日后悔之晚矣!”
范离憎冷笑道:“此刻你若再狂妄,必定会让你悔之莫及!”
鱼双泪怒道:“你……”后面的话终是咽下了。
天师和尚喝道:“你为何要以这般歹毒的手段加害这位小施主?”
鱼双泪闭目沉默了片刻,终于睁开眼道:“你们放开老夫,老夫从此不再为难他便是。”
广风行哈哈一笑,道:“你何尝有与我们讨价还价的资格?”
白辰亦道:“绝不可如此轻易放过他,在我之前,已不知有多少人为他所害。此人丧心病狂,为了早日获取满意的药物,四处寻找可用来做他试验药性的人,不少人在试药时,因晕死的时间过长而由此丧命,如我这般能为他试过五次药的人,已是少之又少了。”
范离憎听到这儿,不由怒自胆边生,他冷冷地望着倒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