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少宫主若有什么闪失,我可是吃罪不起!如此说来,我应该向左大掌门言谢才是,多谢左大掌门学艺不精,哈哈哈……”
他笑得肆无忌惮,在左寻龙听来,却不啻于重锤击心间,左寻龙只道出一个字:“你……”下边的话尚未出口,已狂喷一口热血。
沙涌江大惊,急忙道:“左掌门休要中他圈
套!”
左寻龙手捂伤口,口角溢血,神情充满了痛苦与仇恨,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痴愚禅师听得蹊跷,当即追问道:“施主所说的少宫主是何人?莫非……”
“哈哈,你法号为痴愚,真是再贴切不过了,如此显而易见的事,还需问吗?除了风宫少宫主之外,当今武林又有哪一个年轻人能够在正盟几大顶尖高手的围攻之下从容离去?”那年轻人的狂傲之气可谓已至顶峰造极之境,竟直呼受天下武林敬仰的痴愚掸师的法号,而且出言无礼鲁莽,饶是痴愚禅师心胸宽厚,也不由微生嗔念,他沉声道:“阿弥陀佛,老衲等人并未围攻他。”顿了一顿,又道:“若是知道他是风宫少主,老衲倒真的不敢擅作主张,放他离去,风宫逆贼,我佛犹怨,天下共讨,老衲一念之差,竟未问清他的身分来历。”
那年轻人哼了一声,道:“少宫主万金之体,岂容凡夫俗子随便拦阻盘问?今日尔等对少宫主不敬,罪不容诛,你们就认命吧!”
说到这儿,他右手微微一扬,四周的十二名白衣人便如十二道白色的飓风,向中间包抄而至,身手快捷无匹,显而可见他们皆是一等一的高手。
那年轻人却依然负手而立,脸带微微笑意,似乎他对一切都已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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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如乱云。
天,于是显得小了。
翻山越涧,七拐八弯,山路时隐时现,两侧皆是古松,松干皱裂,一片片老皮,如鳞如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