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笑啊可笑!”
看他那模样,似乎真的遇到了很好笑的事。
南宫或道:“排除了偏激的成份,你说的也是有一些道理的,但这与你所说的以死平天下,又有什么关系?”
“有!我们赫赫圣殿,现在便要起来拯救已越来越可怕,越来越虚仁假义的江湖,我们要用杀戮来阻止以强凌弱的事情发生,我们要肩负起维护武林秩序的重任,让整个武林在我们的铁与血之下,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那时,江湖就不再如此的险诈,每个人都将是圣殿的良民!”
“荒诞之极!在利剑之下,从来都不会有真正的君子,何况,你们又凭什么来断定谁是对的,谁是错的?”
“以我们英明如日月的主公之大智!任何虚伪的、不合理的东西,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如此说来,你们便是要以武力让整个武林屈服于你们手下,然后,由一个人来操纵生杀予夺之大权?”
“不错!归顺我圣殿,乃人心所向。”
南宫或突然大笑不止,几乎已笑得前伏后仰,“黑无常”看着他,声色不动。
笑罢,南宫或方道:“即使是太阳,也不能保证它能够每天都能普照大地,何况你们的主人只是一个肉体之身?他又以什么东西来保证他不犯错误?如果他是个是非不分,黑白颠倒的家伙,那岂不是要引得天下大乱?所以,你方才所说的,水远都只是南柯一梦而已!江湖浩荡,又岂是几个野心家所能一手遮天的?”
“说得好有气魄,但你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便是你已是栽定了!”
“黑无常”得意地冷笑道:“现在我已改变了主意,不但要你把剑扔下,还要你把自己的手臂卸下来一只!”
说罢,他手中的刀一晃,闪出一道冷芒,立即又停于阿羚的脖子上,但阿羚的腰上已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鲜血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