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或那小子何在!”
声如巨雷,轰轰滚过,一只蜘蛛受不了这种它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刺激,“啪”的一声,坠了下来。
阿羚忍不住道:“这么荒僻的地方,你来找什么南宫或北官或的,岂不荒唐?”
那人哈哈地狂笑,向前跨了一步,地板于是被踩得“咚”的一声响,他怪笑道:“那为何你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咦,你这小娘们边上竟还有一个男人,哈哈……”
他笑得让南宫或心烦意乱,因为这笑声中别有内涵,于是,他便冷冷地道:“哪儿来的野狗,如此不懂得礼数,在这儿一片乱吠!”
那人一愣,又怪笑道:“好狂的小子!看来你一定便是南宫或了,为何藏头缩尾的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南宫或此时功力尚未恢复完全,不愿立即与他动手,便道:“好像我并不认识你!”
“认识我的人全都死了!现在你认识了我,也得死!”
“为什么?”
“灭绝到谱!”
“我身上根本没有什么剑谱!”
“我们少主说有便有,找不到也要扒了你的皮给他看一看!”
“我也没有见过什么少主!”
“我不会与你多说什么。”说到这儿,他蒲扇似的大手一伸:“拿来!可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南宫或缓缓地摇了摇头:“别说我没有,就是有,也不会给你这样疯狗一样的人!”
“你死定了!”
巨吼声中,他并没有扑向南宫或,反而是向后奔去,巨臂一挥,南宫或这才知道他手中还有一根粗若手臂的铜棍,捏在他的手中便如捏一根灯蕊草一般。
现在,这根“灯蕊草”便以惊人之速向小楼的一根木柱子砸去,带起一种呼啸之声!
“碰”的一声巨响,木柱子便“咔嚓”一声断了,立即便有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