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药按倒,那实在太难了。
南宫或刚走上去一步,立刻被陈老药重重地打了一拳,正中他下巴的伤口,他只觉一阵巨痛,忍不住哼了一声。
但他不敢怠慢,扑身而上,将陈老药压倒在床上,但陈老药已状如疯狂,拼尽全身之力挣扎翻滚,只要一有机会,他的手脚立即挣脱南宫或的束缚,乱砸乱打,南宫或的伤口已不知被打中多少下了。
南宫或好不容易将铁索套在陈老药的身上,却被陈老药用力一顶,膝盖狠狠地顶在南宫或的小腹上,南宫或的腰腹之处是伤得最重的,被他这么一顶,立时巨痛钻心!
南宫或一急,立即要出手点了陈老药的穴道,阿羚却已大叫一声:“不能!”
他只好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根铁索捆在陈老药身上。
阿羚眼疾手快,奔至床头,用力一拉,铁索立即将陈老药缚紧,阿羚并未停手,以极娴熟的手法,将铁索在陈老药身上绕走穿梭。
陈老药的床极为奇特,只见阿羚在床头的墙上抓住一个拉环,用力一拉,“吱吱咯咯”一阵响,陈老药便已被铁索捆得严严实实,而此时的床板已不再平整,而变得凹凸有致,恰好与人体的曲线相吻合!
南宫或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阿羚在她自己的腰上一摸,便已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在手中!
她将刀递给了南宫或,南宫或立即明白过来,她是要自己将陈老药的左婉动脉割断!
尽管南宫或已听阿羚说过这个奇异的疗病手法,但要让他亲自动手,仍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有些荒唐。
此时,陈老药的全身已在痉挛,肢体关节部位突凸瘰疗着一团团大大小小的肉瘤,肉瘤在颤动,在起伏,宛如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翻腾挣扎!同时,他展露在衣衫外的肌肤,也转变为一种可怖的暗蓝色。
其实,这只是表面的情形,如果人具有透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