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已经烧好饭菜了吧?”
“你倒真像个大户人家的人,自己回去动手吧,他烧的饭,羊都不爱吃。”
大户人家?南宫世家不是大户人家,还有谁是大户人家?
回到家中时,远远地阿羚便叫了声:“爷爷!”
没有人应。
围好羊,阿羚又叫了几声,竟还是没有人答应。
南宫或与阿羚的神色不由齐齐一变!
南宫或不由想起阿羚所说的事,会不会是陈老药的怪病又犯了?
二人分头四处寻找,最后还是阿羚找到了陈老药。
陈老药正在花棚之中,安然无恙。
阿羚悬着的心这才落地,不由娇声道:“爷爷,人家喊你,你为什么不答应?害得我好担心。”
陈老药将她身上的枯草拍去,道:“能大声应你吗?这丛牡丹正在吐蕊之时,我一应,便会惊着它,如此一来,它还能有那种婉若仙人的飘然吗?”
南宫或很惊讶地看着陈老药,他的惊讶不单单是因为陈老药的古怪理论,更因为陈老药的语言根本不像一个山里药人的语言。
阿羚不寻常的举止,让南宫或决定明日便离开此地。
他要去寻皇甫小雀。
若是皇甫小雀出了什么差错,他爹爹南宫伐一定会为自己无法报恩而懊恼的,皇甫皇救过爹娘之命,而南宫世家连他临死前的嘱托也完不成,无论怎么说,也是过不去的。
何况,他与皇甫小雀之间,已埋下了深深的情种。
一想到皇甫小雀,他又辗转难眠了。
皇甫小雀如今在何处?是凶是吉?墨山水将她掳去,动机何在?
若是墨山水根本未将皇南小雀抓去,而是皇甫小雀已借机从“铜面人”手中逃脱了,那该多好!
无论如何,明天一定要离开此地!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