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之上一片美景,显得异常静谧,但这并不能消除刘邦心中的戒备之心。
此刻已是秋末冬初,黄花凋零,树木肃杀,在夕阳斜照之下,大地一片金黄。
刘邦并没有欣赏这种盎然秋意的雅兴,双手背负,昂首观天,看似极度悠闲,其实在用心去感受着那股杀气的再次出现。他相信只要那股杀气一旦出现,绝对逃不出他异常灵敏的感官捕捉。
可是他却失望了,他没有等到这股杀气的出现,却等来了探子的消息:“方圆五里之内,并无异常情况。”
“再探,范围扩大到十里之内!”刘邦冷冷地看着这十几名气喘吁吁的探子,丝毫没有一丝同情。
探子已去,樊哙却来了。
“禀沛公,属下已经率领手下准备好了架桥所需的树木,只待一声令下,可以在半个时辰之内实现通行。”樊哙走路便如一阵急风,就像他的人一样,永远保持着极高的效率。
“再等等看。”刘邦眼中露出一丝欣赏之意,一闪即没,代之而来的是冷峻:“你准备用三分之一的人马架桥,所需时间不变,其它的战士担负警戒,随时应付突发事件。”
樊哙脸上流露出一股诧异,并不明白刘邦何以会这般小心翼翼,不过他对刘邦的命令从不置疑,毫无条件地坚决执行。
邦继续在等待着那股杀气的出现,却依然一无所获,似乎那暴露杀机的敌人,突然间就融入了这荒原中的草木之间,让人根本无法察觉。
刘邦面对这种现象,甚至有些怀疑起自己的直觉只是一种错觉,心中暗道:“难道说自己这些天来一直处在高度紧张之中,才致使神经错乱,在判断上出现了误差?”
重新等到探子的回报之后,他决定不再犹豫,因为按照计划,他必须在今天渡过戏水。
“架桥!”刘邦发出了命令。
一声令下,近三百名战士霍然而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