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语间,鄂崇禹的目光恰好扫视到倚弦他们这一席,鄂崇禹虽然看着倚弦比较面生,却深知濮国虽然势大,但本国对外的邦交策略通常比较柔弱,拿他们开刀自是再好不过,只要他们牙关一松,其他趋炎附势的小国自然也就不会再有什么意见。
鄂崇禹想到此中关键,当下嘴角轻扯出一丝笑意,道:“不如,现在先让几个南域的老朋友说说看,濮……”
倚弦不自觉的冷汗沁背,知道濮国已经被鄂崇禹盯上,惟今之计恐怕只能顶硬上了,他不由自主想到耀阳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凡事都能蒙混过关,禁不住苦笑不已,心中算计着忖道:“还是两兄弟在一起的时候好过。”
正当鄂崇禹准备点名让濮国使节回话之际,只听一声干咳声响起,竟然将他说话的声音都掩盖下来,可见此人的意图极其明显。他颇为惊诧,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咳声正是南域边疆诸国之中一直不甚友好的虎方使节尤蒙所发。
尤蒙见到鄂崇禹的目光回落在己方,当即好整以暇的起身,先是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双目炯炯环视殿中诸席,诸人登时变得鸦雀无声。
只听大殿之上,尤蒙的语声不卑不亢,说道:“纣王无道,天下共知。而南侯能有此等顺应天地人和之心,着实难得。按理说来,我等边陲小国应当予以千万分的支持才对。只是……”
倚弦见到有人出面回应,自是高兴非常,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而且只听这虎方使节尤蒙的开场话,便知虎方的意见根本与鄂崇禹背道而驰,他更是高兴看到这样的局面,只要能看到鄂崇禹对此所做出的反应,他自然可以为濮国找出一个折中的回答方式。
鄂崇禹听出尤蒙话中的反对意味,颇不高兴的沉声道:“尤使节有话请尽管开口,无须如此吞吞吐吐。”
尤蒙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只是虎方不过边陲小国而已,所求的不外乎族国平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