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阳闻言一惊,不由沿着倚弦的目光向外望去——果然,在石洞外一处昏暗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如黑暗中的幽灵般散发出一股诡秘逼人的气息,然后缓缓踱步行了出来,步履间虽然轻灵飘逸,丝毫不见寻常走动之势,直如鬼魅,但予人的感觉却显得格外沉重稳健。
朦胧雾色中,那道身影一身雍容华贵的镶金黑漆朝服,高挑凸浮的身材依稀可辨是一妇人,脸上覆半截玄银面具,难辨其真实面目。尽管只有半面容颜,但如莹玉般的肌肤,微微高耸的额颧,挺拔高直的鼻梁,细长威严的凤目,冰寒如电的眼神更有一种看尽世情的冷漠,衬以高贵雅致的玄银面具,透出一股神秘异样的不世魅力。
兄弟俩惊得退了一步,相互靠得更近,耀阳装作强悍蛮横的样子,厉声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窥视我们兄弟究竟有何目的?”
黑衣妇人紧紧注视眼前两个少年,仅只方才感应出她存在的能力,已经让她大吃一惊,深感此行不虚。此刻,她适时在两人身前三丈处停住,柔声对两人说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伤害你们!”
这一段话柔声细腻,倚弦与耀阳两人听后只觉周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地望向她面具下一双深邃莫测的眼睛,谁知甫一触及她漠然泛视的目光,他们心中立刻涌起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异感觉,就如同接触到一个广阔无边、莫可量度的神圣心灵天地一般,让人不自觉涌起对对生命的无限眷恋,以及对天地万物的无尽热爱。
两人就在这种无法言喻的感受中,对黑衣妇人完全失去戒心,双眼目光中浮起一阵朦胧不明、浑浊迷离的异样目光。
黑衣妇人一见二人入魇的样子,静若止水的心蓦地一怔,在确定他们完全受制于自身“慈航法度”的玄法后,皱眉自语道:“既然方才如此轻易便可感应出我的存在,照理说定力不应如此糟糕才对?”
“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