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刺模在呕血,神志已经陷入昏迷,他与铁头都是以最快的速度相撞,而铁头根本就没有留手。以铁头那庞大的身躯,几乎可以想到,那股力量何止千钧?他的整个内腑都几乎被撞碎,铁头的巨拳也几乎陷入了他的胸膛。
铁头傲立未倒,他的身子铜皮铁骨,连刀剑都难伤,其抗击能力之强世所罕见。而且他的武功在经过刘秀的细心指点调教后,竟让他从昔日在黄河边的生活中悟出一套极玄的武学,有若浪涛拍岸一般,可以更好地化解对方击来的力量。因此,他虽连战拓拔金和花刺模,却根本就没有受伤。
“精彩!精彩!真是精彩绝伦!简单、直接、利落,真想不到萧公子的手下竟有如此超绝的武功,实在让本相大开眼界!”耶律济阳朗声赞道。
“多谢丞相夸奖,铁头之所以胜,只是一时侥幸而已。”小刀六故作谦虚道。
“哈,萧公子何用过谦?我看公子手下确实是藏龙卧虎,也难怪这一年多来,公子能在大漠博得如此声誉!”耶律济阳道。
“这还不是因为单于和各部落兄弟的关爱才有今日?”小刀六笑应道。
右贤王的目光却几乎吐出火来,铁头连连重创他两员爱将,只有呼奴儿幸运一些,仅摔得七荤八素,并未受重伤,但拓拔金和花刺模却伤至不知还能否存活。
左贤王对铁头这个光头更是越看越爱,他也没想到铁头居然如此勇猛,如此霸烈,这使他大大地出了口气。
左贤王的部将也都对铁头大为敬服,能够为他们出口气,挽回面子,更刹刹右贤王的威风,这使他们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右贤王再也呆不住了,目光不由得投向大日法王,似是想向大日法王求助。
这一切并没有逃过刘秀的眼睛,他心中暗暗冷笑,忖道:“终于轮到你们了!”大日法王也明白,此刻若是不让自己的徒儿出手是不行了,如不能给右贤王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