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安的什么心?是不是又有什么花样?
“我来是想与冯大龙头谈谈两城今后之事,并顺便做一笔小买卖。”欧阳振羽悠然一笑道。
“谈两城今后之事?”冯逸飞一怔,旋又冷声道:“这有什么好谈的?你我两城已起战火,是敌而非友!”“不错,两城已起战火,但这并不代表战火是永远的,逝者已逝,活着人却仍要好好地活下去,难道不是吗?战与和仅在大家一念之间,我们城主不想看到生灵涂炭,而且眼前之大计乃是废王莽之旧制,解万民于水火,天下义军皆一家,为天下苍生谋福,若大业未成,自家兄弟先自相残杀,王莽若知,必会笑煞!”欧阳振羽淡淡地道。
“说得倒好听,可是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这笔账我们该怎么算?”斜丰庆怒问道。
“事非因我们而起,战场之上,谁能手下留情?我们也只是被迫如此。何况,我们活着的人比死去的人多得多,人死不能复生,难道要让活着的人去为死去的人背一生仇恨的枷锁?我们城主本无意与王校军为敌,本为相邻两城,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为何不能好好合作?可是大龙头却听信了小人之言,借兵攻打我枭城,祸首不应该是我们!”欧阳振羽不卑不亢地道,表情坦然自若之极。
“以先生之言,那是我们的错了?”冯逸飞神色一变,冷冷地问道。
“孰是孰非,一家之辞又何以能定?我只是觉得,为了天下百姓,一家之恩怨又何足挂齿?这也是我来此的目的!”欧阳振羽淡淡地道。
“你们要讲和,是不是你们怕了?”斜丰庆咄咄逼人地道。
欧阳振羽不由得“哈哈”大笑,半晌才歇,望了斜丰庆一眼,傲然道:“事实已经证明了一切,虽王校军兵强马壮,但是我枭城军却从没怕过任何人!别忘了,我们城主只以三千人马破铜马大军,斩范沧海,再以数千人马赢得昨日大胜,虽王校军强悍,却也不见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