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背后正是出口。”他一边说着,一边忙将手中那幅画卷展开,他心里担忧着,怕水已经将画毁去。
而事实正如他所担忧的那样,画中的女人在阳光下异样鲜艳地闪耀了一下,便消失了,就像从画卷中飞走了一般。
不知是水毁了画,还是阳光毁了画。
影子一句话也没有说,便又将画卷卷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出口会在水里,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自己”要自己保护画中的女人,这种“保护”难道是一种捉弄?是捉弄自己对别人的承诺?而事实也正是这样,他确实没能够实现承诺,保护好画中的女人,因为她已经消失了。
可瑞斯汀也看到了画中女人的消失,她看了一眼影子,也没有说话。
影子对她一笑,道:“现在你连吃醋的机会都没有了。”影子说这话的时候很轻松,但可瑞斯汀看到的却是一种沉重。她没想到画中之人对影子是如此重要,不由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你心里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吧。”可瑞斯汀道。
影子道:“如果一个人刚刚对别人许下一个承诺,而转眼便毁了自己的承诺,你说这是不是一种讽刺?这样的人是不是一个小人?
可瑞斯汀不知道影子说的话与那幅画卷有什么关系,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不是现在想毁约吧?”惊天的声音这时响起。
“如果是呢?”影子笑着望向声音发出之处。
“如果是就最好了,也不用那么麻烦,履行什么协议,现在便可以解决。”影子道:“你放心,我会陪你玩的。”“你要记住你所说的话。”话说完,话音也渐渐远去、消失。
惊天走了。
影子道:“爱脸红的'男人',我们也该回到剑士驿馆了。”可瑞斯汀嘟着俏脸道:“以后不要再叫我'爱脸红的男人'.”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