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极锋利,剑刃在阳光下泛着森寒的光芒,其寒气直透心底!
妩月打量着这柄短剑,道:“是柄好剑,也好,就算是你的贺礼吧。也许有朝一日,我真让人带这把剑来见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是让人来杀你,谁敢杀道宗宗主的大弟子?谁又敢杀很快就会成为新任道宗宗主的人物?”
她的双眼微微眯起,像是在回避着剑刃上那泛寒的光芒:“但我也不能辜负了这样一柄好剑,让它只成为一种饰品,是也不是?”
石敢当无言以对。
一个月后。
已入夏了。窗外的花也凋谢了,花有花期,美丽又岂能永远存在?
妩月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房内,她就要嫁给歌舒长空了,侍女及她的母亲在忙忙碌碌,惟有她自己什么事也插不上手,倒好像她是一个局外人,将要面临大喜之礼的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她又取出了那短剑,将剑拔出鞘来,下意识地把玩着。
剑刃如洗,照出一张美丽而憔悴的脸。
有人走近。
“真是个傻丫头,大喜之日,怎能把玩刀剑?”是母亲的声音。母亲的声音有些沙哑了,这些日子她太劳累,同时也透着某种喜悦。
妩月还剑入鞘,回首对母亲妩媚一笑,道:“娘,我是不是很美?”
“当然,我女儿是天下最美的!”母亲疼爱地抚着她的秀发。妩月依入母亲的怀中,默默无言。
……
三十二年前。
又是一个春天,院子里又是一样的姹紫嫣红。
只是,院子的主人已换成了歌舒长空。
妩月静坐窗前,一旁,她刚出生不久的儿子歌舒缟在摇篮中睡得十分香甜。
已是深夜了,歌舒长空一如既往地仍未出现。
近一年来,歌舒长空几乎从来没有在子时之前回到她身边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