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忘记!”
“若要做到这一点,首先自是必须真正地掌握星移七神诀,否则又从何谈起传于他人?这正是为师这些年来全力督促你的原因了。”尧师道。
“既然连师父都未见过天残师叔,那天残师叔的后人,岂非更无法识出?”石敢当疑惑地道。
“这一点天玄师叔早已想到了。他说前来与我相见的人将带有一信物,只要见此信物便可识出了。”
“什么信物?”石敢当问道。
“是一副智禅珠,一副独特的智禅珠。一般的智禅珠的微盘都是已成型不可改变的,惟有这一副智禅珠的微盘不同,当将微盘的四十个‘同点’、八处‘串点’,以及一处‘重点’、八个被称为独点的‘外角’全都摆上智禅珠后,微盘的底部就会自动弹开。”
石敢当由衷叹道:“智禅珠乐土随处可见,以此为信物,绝不招人耳目。”
尧师点了点头,道:“他老人家的确高明,如今,为师已猜知他老人这也许在十年前就已推知玄流会有今日之乱了,而收你天残师叔为弟子就是为有朝一日能为玄流解除此厄难埋下伏笔。”
“师父的意思是说持微盘为信物来见师父的人,就是天玄师叔祖寄予重望的人?”
“不错!不过,将星移七神诀传给此人的恐怕已不是为师,而是你了。”尧师意味深长地道。
石敢当道:“弟子的修为怎及师父之万一?”
尧师笑了笑,道:“为师看重你的地方,就是你的平和、稳重,不会锋芒太露——不过,有时太不露锋芒,也未尝是好事……”说到此处,他顿了片刻,方接着道:“其实你的天分远在为师之上,不仅是你,今日内丹宗、术宗两宗宗主的天分都在为师之上。当年你天玄师叔祖之所以选上为师接替其门主之位,只是看中我的本分守己,还有对玄流的忠心。也正因为我天分并不在内丹宗宗主双隐、术宗宗主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