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鲠在喉。”
“哦?”殒惊天眉头微皱。
“重山河是袭我大营时被杀,但事实上杀重山河的人极可能不是卜城的人,当时风雨交加,场面混乱,但不管场面再如何混乱,无论是谁,与重山河交手绝不会感觉不出,当时重山河在交战的双方中,应都是技高一筹的,但重山河又非被围杀而战亡,由他的伤口应可以看出这一点。如此说来,可以大致推断出在交战时另有他人介入其中,并在杀了重山河之后便迅速退走。”
顿了一顿,落木四接道:“我提及此事,倒不是不愿担负杀重山河之责。两军交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就算当时真是我的人杀了重山河,我也不会觉得有何愧疚。正如虽然此时你我把酒共饮,但若是在阵前厮杀,我亦是会拼尽全力!”
殒惊天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落木四道:“正是因为重山河死得蹊跷,我才想到很可能有人极欲挑拨卜城与坐忘城之间的决战!想到这一点,我反而不愿贸然而行。毕竟大盟司的出现已是先兆,从这一点看,殒城主自缚之举,非但庇护了卜城、坐忘城成千上万的战士,也保了乐土之安宁。”
殒惊天道:“我已看过重山河的伤口,可以看出是亡于一种奇门兵器之下,而且他全身上下只有一处伤口,由此推断,对手的修为必定高出他甚多——所以我也对此颇有疑虑。”
言下之意自是说卜城中应不会有人的修为能比重山河高出许多。
殒惊天最终作出这一惊人的决定,与祖年等北尉府的人拦街请命一事不无关系,那时他真正地意识到他已被推至一个没有退路的边缘。
甚至,就算他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也不能断定坐忘城的人能否理解、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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殒惊天的举措对坐忘城的人来说,无疑于晴天霹雳!
贝总管、伯颂、幸九安及铁风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