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凭我的禅术境界,并未达到‘夺断’之境,换而言之,我根本没有凭借智禅珠推演出事情真相的把握。”
战传说一呆,愕然相望,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了,心中忖道:“那你岂非让众人空欢喜了一场?”
定了定神,战传说才道:“那……你为何说投毒者是在南尉府中,而且是一中年男子?”若说让众人空欢喜一场尚无大碍的话,那么这件事就严重得多了,说不定会引来无数枝节,岂非等于在给坐忘城添乱?
他的话已略带责备的语气了。
而这种责备的语气非但没有让爻意不快,反而让她感到更为亲切。战传说对爻意过于尊重,诸事客气有加,偏偏他与她的“威郎”的容貌犹如一人!这让爻意心头颇有些不习惯,常常有“威郎”对她变得冷淡了的错觉,尽管她也自觉这种念头十分可笑,但它却仍是顽强地存在着,挥之不去,不时地浮上她的心头。
爻意嫣然一笑,道:“谁说除了禅术就别无他策?”
战传说见爻意笑意盎然,知她定早有良策,担虑之心顿去,忙追问道:“快说来听听。”
爻意含笑道:“我之所以声称可借智禅珠查明真相,倒非有意戏言,而是借此让凶手紧张,惟有这样,此人方会自我暴露。向我传授禅术的大史卜的禅术修为在火凤宗也算是有数的高人之一,只是不能与智佬相比,纵是这样,当初我若是用心领悟大史卜的教诲,要达到‘夺断’之境也绝无困难。只是我嫌禅术太过单调玄奥,不肯用心,所以最多只能算是一知半解。不过,无论如何我也算是师出名家,就算仅仅学得大史卜的皮毛,在常人看来也非同小可了。我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当众声称可以凭禅术推演出真相。”
战传说感慨地道:“你可知道禅术在今日的乐土早已失传?”
“失传?!”爻意娇躯一震,神情愕然。
“不错!换句话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