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锐力量,那么非但他们难以脱身,一旦有更多的人马出城施以援手,恐怕会被卜城战士截断后路,被迫在没有地利可言的百合草原上与对方决战……”说到这儿,他没有继续分析下去,而是沉默了片刻,方沉痛地道:“贝某的意见是我们只能等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不久将有一场暴雨降临,在这种时候休说出城接应重尉将,就是找到他都不易!”
铁风抬头望了望夜空,又看了看祖年及其身手的五百名战士,沉声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
伯颂最后点头。
果不出贝总管所料,当众人在焦虑不安中等待了不到半炷香时,一场狂风骤雨便席卷而至了。
贝总管、铁风、伯颂不得不退入北尉府中,而曾随重山河一道出了城后又折回的五百战士却不愿避雨,一行行、一列列地伫立于北尉府前的广场上,仿佛成了五百尊雕塑,五百人众的方阵竟没有任何杂音,只听得雨水不停歇地冲淋着甲胄的“沙沙……”声。
尽管知道五百战士不是借此对自己三人的决定的无声抗议,而是因为自责没有随重山河一起出生入死才这么做,但贝总管、伯颂、铁风仍是感到心情沉重,再也无法在北尉府中安坐,不约而同地朝外走出。由北尉府透出的灯光将广场上五百名坐忘城战士的身影映衬得影影绰绰。
伯颂心头忽然升起一股悲壮之情。
就在这时,进入这个广场的一扇侧门忽然很快打开了,两名北尉府府卫飞快地冲入广场内,嘶声禀报:“报——北尉大人与‘清风三十六骑’遭遇围杀,三十三人中仅有一人生还!”
每一个字都如一记重锤般重重地敲击在众人的心坎上,语音已落,偌大的广场竟仍是一片死寂,只闻“沙沙沙……”的雨落之声。
生还的一人绝不会是重山河——场中每一个人都明白这一点。以重山河的性情,怎么可能在随他同去的“清风三十六骑”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