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白中贻将不便措词,石敢当正斟酌着该如何旁敲侧击委婉相问时,白中贻却已主动提及这件事,只听他清咳一声,道:“我等今日前来坐忘城,除拜见老宗主之外,也为卜城兵发坐忘城一事而来。”
伯颂正端茶欲饮,听到此言,又将茶杯轻轻放下了,微微一笑,很聪明地暂保沉默。
果然,白中贻接着道:“道宗与坐忘城相距不过一日行程,可谓是唇亡齿寒,卜城与坐忘城若真的难免一战,其中的利害关系不言自明。此事关系重大,宗主得知老宗主在坐忘城中,大喜过望,一喜老宗主隐于世外二十年,今日重涉武界;二喜正好可以向老宗主讨得锦囊妙计,既可为坐忘城助薄帛之力,又可使道宗不至于陷入危亡边缘。”
“危亡边缘”四字让石敢当为之一震,疑惑地望着白中贻,心道:“此言未免太夸大其辞了吧?”
白中贻苦笑一声,接着道:“术宗、内丹宗对我道宗一直虎视眈眈,自道宗得到‘九戒戟’后,术宗、内丹宗更是念念不忘对付道宗,为此他们甚至摒弃了以前的仇怨,形成二宗结盟,道宗面临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
石敢当还是第一次听说“九戒戟”已落在道宗,吃惊非小。“九戒戟”即是与“长相思”、“断天涯”齐名的四大奇兵之一,又是玄流最高权力的象征,历来为玄流宗主所有,但自从天玄老人死后,玄流三宗便分道扬镳,玄流内部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动乱,“九戒戟”也不知去向,没想到现在已重回道宗,无论如何,这对道宗而言也是一件喜事。
没想到白中贻接着又道:“其实‘九戒戟’一直在术宗手里,他们却诈称‘九戒戟’不知去向,并口口声声诬陷道宗私藏‘九戒戟’,引得内丹宗也一并仇视道宗。”
石敢当点点头道:“当年术宗的确一口咬定道宗私藏了‘九戒戟’,嘿嘿……我道宗乃玄流正宗,拥有‘九戟戒’乃天经地义,又何必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