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识的。
劫域刺骨的寒风似乎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影响,在他们的脸上既看不到痛苦,也看不到快乐。
路,一直向前延伸,他们就这么无声地走着,似乎这条路即使一直延伸至天边,他们也会这样一直无言地走下去。
蓦地——
奔跑于最后的那只雪犬突然一下子站定了,它的双耳警惕地坚起,倏而高声吠叫。
几乎是同时,另外十七只雪犬亦以声应和。
顿时,原有的枯寂被此起彼伏的犬吠声完全打破了。
但,五十六个押车者的反应却那么的不可思议:他们对雪犬的疯狂吠叫竟根本无动于衷!
难道,他们全都是聋子?
即使如此,他们也应该能看到正不安窜跳着的雪犬!
何况,若是雪犬如此异常的举动尚不能惊动他们,那么他们将雪犬带在身边岂非是毫无意义?
雪犬的不安与押车人的无动于衷形成了一个极为鲜明的对比,使车队更显神秘莫测。
但——
领头的马车已在不知不觉中靠一侧行驶了,而且车速显然减慢了,而后面的马车也渐渐地全靠着同一侧路边慢行,似在有意无意中让并不甚宽阔的道路闪开了!
也就在此时,后面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由这一点看,众押车人倒像是能未卜先知一般。
片刻后,二十余骑士策马而至,马上骑士皆身着银袍,头戴银色头盔,赫然是劫域的银盔劫士!
银盔劫士果然身手不凡,在这样的道路上策马之速仍是颇快,他们看到这一列车队后,似乎一下子变得兴奋起来了,打着尖锐的呼啸,将马鞭甩得“噼啪……”直响!
雪犬的吠声更为疯狂!
就在雪犬的狂吠声中,银盔劫士疾驰而至,他们大声吆喝着。
当第一个银盔劫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