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人具备这般实力?不仅破除了田新球的绝毒金蚕蛊,更……”凌能丽的脑海中有些混乱,她的心中说不出是伤感,还是痛快。抑或什么也不是,只是一种对生命的感叹。
“你杀了他?”凌能丽发现自己的语气依然是那么平静。
凌能丽的语气的确平静,平静得连儒衫人也感到有些讶异,但他仍然十分淡然地回答道:
“不错,他不可能还活着!”
凌能丽没有悲哀,田新球本身也不是一个好人,也许这是他应有的结局,抑或凌能丽并不是不悲哀,只是她觉得悲哀是弱者所做的事。
“你是谁?能够杀死他的人,应该不是无名之辈!”凌能丽冷冷地问道。
“你很了不起,此刻还能如此冷静,我不得不再一次惊羡蔡风那小子,不过,你越优秀就越能换个好价钱!”儒衫人嘿嘿笑道,再凝视了凌能丽半晌,方淡淡地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只要蔡风知道就行!”
“哈哈哈……”一阵低沉的笑声蓦地在凌能丽耳边响起,却非儒衫人发出。
儒衫人一惊,伸手向凌能丽疾抓,只可惜,他的反应仍然迟了一些——因为他抓空了。
凌能丽的身子已然被提在另一个人手中。正是那发笑之人。
“真是难得,堂堂大司马不在洛阳却千里迢迢跑到北台顶来寻一个小娃娃的晦气,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来人淡笑道。
“尔朱荣!”凌能丽脑海中突然一阵明朗,立刻明白儒衫人究竟是什么身分,忍不住惊呼出来,她并没有猜错。
“你是什么人?”尔朱荣有些惊异地问道,同时目光仔细地在来人身上扫视了一遍。
一张狰狞可怖的鬼脸面具,如被血所染,一袭蓝衫在秋风之中泛起秋叶之色,修长的身材如枪杆一般立于林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仿若仙风道骨,又犹如玉树临风,更似孤崖苍松。尔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