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包向天的人头,当那名葛家庄弟子拾到包向天的人头之时,忍不住一声惊呼,那是因为一柄刀。
黑沉沉的钝木刀,这柄刀如一块巨大的石头,带着锐啸向那名葛家庄弟子撞到。
那人吃惊的并不是黑木钝刀,而是一道亮丽的白弧。
那也是刀,蔡念伤的刀,这是真正属于蔡念伤的刀!
白弧过处,传出五声破碎的惨叫,是剩下的五名葛家庄弟子被利刃割断了咽喉。
也是蔡念伤的刀所为,割断这些人咽喉的人竟是蔡念伤,只怕这些人做梦也没有想到。
的确,那名去拾包向天人头的葛家庄弟子也没有想到,所以他才会发出惊呼,不过他仍不忘挥剑格挡撞向他的黑木刀,大呼道:“公子……”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自黑木刀上传出的劲力使他无法说完一句话,他被震得退了两大步,而这时,蔡念伤的刀出现在他的面前,快得让他难以置信。
正因为难以置信,所以他死了,提着包向天的脑袋却丢了自己的脑袋,这是一种悲哀。
的确是一种悲哀,而几蓬鲜血再次溅在刚刚坠地的黑木刀上。
黑木刀又沾上了血腥,红红的,仍是那种诡异而凄艳的颜色,这是一种偶然,还是一种暗示,抑或它本就是一种寓言?……
一切都发生得那般突然而意外,就是蔡宗和陈楚风也呆住了,蔡念伤的刀法之诡异、角度之刁钻、力道之匀衡让人叹为观上。不过,让他们无法理解的却是,蔡念伤为何要击杀葛家庄的六名好手?
“好刀法,好利落,好美妙的杀人手法,我真的十分佩服阁下!”蔡宗忍不住出言相讥道。
“大公子,你这是干什么?”陈楚风脸色极为难看地问道。
蔡念伤将自己那柄锋利的刀在一具尸体上轻轻擦拭,待血迹擦尽之时,才向陈楚风笑了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