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黄尊者又何偿不急?华轮的目光四处游扫,他竟发现了黑暗中的那艘船。
船静静地泊在河心,在水中微微荡漾着,那种轻悠的感觉与这里充满杀机的河面的确有些格格不入。
“那里有艘船!”黄尊者也看到了,只是他猜不出来那船的主人是谁。
不错,不远处的确有一艘船,赤尊者也看到了,船极大,黑暗之中看不清上面的景物,至于是否豪华也并不清楚,到底是谁家的船也不知道。
黑黑的船,如伏在河面上的异兽。
船上没有一盏灯火,连桅杆上也没有挂灯笼,这的确有些怪异,同时也使那艘船渡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的确,那船似乎很神秘,似乎与今日的事并不是一种偶然巧合,但谁也无法说清那船的主人的意图。
也许他们真的是过路商船,黄尊者发现自己在下飘,他差点忘了自己此刻不是在岸上,而是踩着浮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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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文肱还从来都没有如此狼狈过,竟被逼得钻入马腹之下,可见那人是如何的可怕,武功之高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连对方的面目都未曾看清楚,但他却知道鲜于修礼真的死了。
难道是今日白天那两个煞星再次杀回来了?想到他们,字文肱禁不住打了个冷颤,那两人的武功的确太可怕了,他几乎想不出以什么方法对抗他们才好。至少,在定州城中仍没有能与其匹敌的对手,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如今之计,惟有回去求包庄主出手,那或许还有些希望。
包向天几乎成了鲜于修礼军中的支柱,也的确,包向天的武功之高足以与葛荣相提并论,即使三十年前的一代无敌高手棍神也被其重创,而天下间曾重创过棍神陈楚风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尔朱荣,另一人是蔡伤。而此刻,包向天也重创了陈楚风,虽然说不上能与蔡伤及尔朱荣之流相媲美,但也不会差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