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已经足以让人知道他那盖世的强霸之势。
这十余天的苦悟,蔡宗对蔡伤所赠的刀道精要几乎达到痴迷境地,不过,他早己将这些背得滚瓜烂熟,那些图形也记忆极清,留住这部书只会增添许多危险,如果落在一个坏人手中,那后果似乎极为不妙了,说不定还会引起祸端,因此,蔡宗将这卷刀道精要拿出来为这顿晚餐添了些柴薪,也许这顿饭因此而更香一些。
晚餐的确很香,蔡宗似乎好久未曾吃到这样香的米饭了,顺便之下,以两只野鸟作菜肴,几只野蘑菇下汤,倒是极爽的一顿晚餐。
也不知怎的,蔡宗的脾性自泰山归来之后似乎变了不少,首先,他再也感觉不到冰魄寒光刀的那股凶邪之气,甚至刀身之中潜伏了数百年的邪王之血也全给逼了出来,而刀身之中所潜伏的澎湃佛劲也不再存在,因此,蔡宗对冰魄寒光刀可以控制自如,再也不会顾忌被冰魄寒光刀所控制。
蔡宗知道那股凶邪之气和邪王之血正是毁去区阳手背经络的祸首,那绝对不是妄谈,因此,他知道区阳手背的破坏经络是不可能修复的,除非他也能够如同蔡风一般接引天地间的浩然正气,逼散体内的邪杀之气,但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蔡宗隐隐地听蔡伤谈过,接引天地浩然正气的首要条件就是必须深具佛心,可区阳一身魔气,根本不可能拥有一颗博大的佛心。
正想间,小舟轻轻地震动了一下,虽然只是轻轻地震动一下,但似乎一下子触动了蔡宗那松弛的神经。
他的警觉性更胜一头狼,因此哪怕只是一点一丝异动,也不可能逃过他敏锐无比的触觉,同时他的心中立刻生出一丝异样的感应,似乎觉察到水底下的那点异动。
“哗……”蔡宗抓起身上的黑木钝刀,破开船仓之顶而出,如一只夜鸟般飞扑向岸。
“轰……轰……哗……”河水如同搅翻了一般,蔡宗所乘的小木船竟被炸得四分五裂,碎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