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一个局面?谁又能断言成败是非?
良禽择木而栖,谁又是好木?谁又是朽木呢?我麻鹰只讲自己的原则,只依据自己的眼光去判断事物,别人如何做我实在没有必要理会太多!”麻鹰极其倔强地道。
“砰!”麻鹰惨叫一声,被战龙一脚踢得翻了个大跟斗,而插在他背上的羽箭,终因重力一压,竟一下子刺穿了麻鹰的胸膛,鲜血随着前胸刺出的箭头飞射如泉涌,洒落一片凄惨。
“我只能向你说声抱歉,因为我是个不相信原则的人,这一切全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战龙冷杀地道。
麻鹰的眸子睁得极大,两腿撑了撑,脖子一歪,就此断气,他身边的那三名属下从惊愕中醒过神来,禁不住全都扑在麻鹰的身上,呼道:“老大,老大……”叫了几声却并无应答,全都一吼而起,向战龙扑去。
“不自量力!你们这几个怕死鬼也跟着他一起上路吧!”战龙冷哼一声,双袖一拂,一股霸烈无匹的劲气激撞而出,那三人还未能近身,就已被气劲贯体,“哗……”地几声,撞开芦苇席子,摔出了酒肆,跌在地上爬不起来,更有一人也被羽箭贯穿身体,却非致命的位置,惨呼和哀号之声不绝于耳。
凌沧海似乎并不介意战龙这样做,对于生死,对于杀戮他绝对不是初次见到。
“吃吧,战龙,吃饱了,好去定州!”凌沧海毫不掩饰地吩咐道。
“是,主人!”战龙似对凌沧海的话根本就不会加以任何反对。
战龙坐定之时,那名语气中带着蜀中口音的汉子大步行到麻鹰身边,蹲下,伸手合上麻鹰那睁得大大的眼睛,自言自语道:“格老子的,骨头硬,老子敬你是条汉子,好好去吧!”
“唐兄!”另一名汉子忙行过来,拉住那自语之人,有些担心地望了战龙和凌沧海一眼,生怕那汉子的这句话激怒战龙,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